好书推荐:《基督山伯爵》  作者:大仲马

作者: 时间:2025-08-28 点击数:

《基督山伯爵》是法国作家大仲马创作的长篇小说,首次发表于1844年至1846年。

《基督山伯爵》以基督山伯爵扬善惩恶、报恩复仇为故事发展的中心线索,讲述了19世纪法国皇帝拿破仑“百日王朝”时期,法老号大副爱德蒙·唐泰斯受船长委托,为拿破仑党人送了一封信,遭到两个卑鄙小人和法官的陷害,被打入黑牢。期间狱友法利亚神父向他传授各种知识,并在临终前把埋于基督山岛上的一批宝藏的秘密告诉了他。被陷害入狱十四年后,唐泰斯越狱并找到了宝藏,成为巨富,从此化名基督山伯爵,经过精心策划,报答了恩人,惩罚了仇人。

主要情节跌宕起伏,迂回曲折,从中又演化出若干次要情节,小插曲紧凑精彩,却不喧宾夺主,情节离奇却不违反生活真实。全书出色地运用了“悬念”、“突发”、“发现”、“戏剧”等手法,在叙述上有较大的叙述密度和复杂的人物关系。这一切使这部小说充满了叙述的张力,洋溢着叙述本身所产生的美。因此,《基督山伯爵》被公认为通俗小说的典范。《基督山伯爵》出版后,很快就赢得了广大读者的青睐,被翻译成几十种文字出版,在法国和美国等地多次被拍成电影。

小说以法国波旁王朝和七月王朝两大时期为背景,描写了一个报恩复仇的故事。法老号大副唐泰斯受船长的临终嘱托,为拿破仑送了一封信,受到两个对他嫉妒的小人的陷害,被打入死牢,狱友法里亚神甫向唐泰斯传授了各种知识,还在临终前把一批宝藏的秘密告诉了他。他设法越狱后找到了宝藏,成为巨富。从此唐泰斯化名为基督山伯爵,经过精心策划,报答了他的恩人,惩罚了三个一心想置他于死地的仇人。

法老号货船的代理船长爱德蒙·唐泰斯,被船上狼狈为奸的会计员唐格拉斯和觊觎他女友梅色苔丝的弗尔南两人,设计陷害。负责审理此案的代理检察官维尔福发现此事与自己父亲有牵连,将唐泰斯关进孤岛上的死牢。

唐泰斯在牢里度过了十四年暗无天日的岁月,一天,隔壁牢房的老神甫挖地道时计算错误,到了他牢中。老神甫教会唐泰斯各种知识,使唐泰斯明白自己的敌人。老神甫告诉他,在一个叫基督山的荒岛上埋藏着无与伦比的财富。

老神甫病死后,唐泰斯为了达成他的遗愿,将他的尸体搬入自己牢里,自己躲进老神甫的裹尸袋,被狱卒当成尸体扔出了监狱。唐泰斯四处游荡,找到基督山,发现了宝藏,重回社会,先报恩,后复仇。

唐泰斯证实了唐格拉斯、弗尔南和维尔福陷害自己的事实,并得知未婚妻已经嫁给弗尔南,父亲则病饿而死,他开始做复仇的准备工作。八年后,唐泰斯已经变身为基督山伯爵,以大银行家的身份回到巴黎。这时,维尔福是巴黎法院检察官,唐格拉斯成了银行家,弗尔南成了莫瑟夫伯爵及议员。

基督山伯爵借助媒体的力量在报纸上披露了弗尔南十九世纪二十年代在希腊出卖和杀害了阿里总督的事实,引起质询。听证会上,基督山伯爵收养的阿里总督的女儿海蒂出席作证。弗尔南名声扫地,狼狈不堪,妻子认出了唐泰斯,与儿子一起离开了这个肮脏的家。失魂落魄、走投无路的弗尔南开枪自杀了。

基督山伯爵设计让唐格拉斯出售债券,损失惨重。走投无路的唐格拉斯窃取济贫机构的505万法郎逃往意大利,被基督山伯爵的强盗朋友抓住。基督山伯爵后来以真实身份出现在唐格拉斯面前,唐格拉斯饱受惊吓与折磨,吓得肝胆俱裂,须发皆白。

基督山伯爵现在全心对付维尔福,揭开旧事,让他受精神折磨。然后,基督山伯爵巧妙利用维尔福的后妻。借用她手,毒死了维尔福的一些家人,让维尔福与后妻相互残杀。维尔福被各种各样的事情纠缠、被各色人等揭发。他知道自己落入复仇之神的手里,任人鱼肉。失魂落魄的维尔福回到家中,发现妻子因为罪行败露服毒身亡,并且毒死了自己心爱的儿子。处于巨大打击之下的维尔福又看到基督山伯爵出现,并且表明身份,他崩溃了。

基督山伯爵完成了一切复仇,并且帮助了想要帮助的人,他认为,上帝想要他所做的一切都已经完成了。最后,他带着收养的阿里总督的女儿海蒂远走天涯。

《基督山伯爵》与当时另一通俗小说家欧仁·苏的《巴黎的秘密》不同,它更接近于巴尔扎克批判社会的观点。在大仲马笔下,复辟王朝(尤其是七月王朝),大仲马和他的读者所生活的时代,被写成颠倒了价值的时代。唐泰斯被无辜地投入紫杉堡的黑牢中,度过了漫长的十四年,相当于复辟王朝统治的年限,象征了复辟王朝暗无天日的统治。在大仲马笔下,七月王朝的黑暗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那些占据着法律、军队、政治、财政的关键位置的人,即维尔福、弗尔南(莫尔赛夫)、唐格拉斯,他们戴着假面具,道貌岸然,双手沾满了罪恶才爬上拥有权力的位置。最罪大恶极的维尔福却正好代表着社会的最高价值:法律。这个人物是浪漫派对当时社会最阴险恶毒的形象刻画之一,表现了大革命及随后的社会动荡所产生的资本主义社会中,一切正义荡然无存。尽管大仲马是共和党人,但在《基督山伯爵》中,却没有什么让人相信社会进步和正义是治疗滥用权力和价值颠倒的良药。小说中为数不多的下层人物也不见得更好:卡德鲁斯和他的妻子,以及贝内德托,都是像维尔福和唐格拉斯那样的罪犯。从思想上说,大仲马正是在这里与《巴黎的秘密》、《流浪的犹太人》截然不同。他提出的解决办法是不一样的,有梦想的性质。基督山伯爵,这个无所不能的人,代替上帝惩恶扬善,在人间重建秩序与正义。但大仲马并没有将这个超人写成能够解决当时社会黑暗的救世主,这是大仲马与欧仁·苏的又一个重大区别。基督山伯爵不像《巴黎的秘密》中的鲁道夫公爵那样,是一个博爱者,他没有披上华丽的外衣,他的身份不断变换,除了他的仇人最后知道他的身份,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名字。他像以往骑士文学中的英雄,经历了大灾大难,死里逃生,大落又大起。他在小说开头从浪漫派梦想中的东方归来,最后又回到东方去,将这个社会弃之不顾,让人们处在等待和希冀中。他像雷电一样落在这个腐败的世界上,像《旧约》中的耶和华一样实施报复,然后扬长而去。

在小说中,大仲马鲜明地表现了他的政治倾向。唐泰斯不自觉地成为忠于拿破仑事业的牺牲品,但他却没有为此而后悔;小说中的好人几乎都站在第一帝国一边,如摩雷尔船长、他的儿子马克西米利安、维尔福的父亲努瓦蒂埃。唐泰斯站在受土耳其人奴役的希腊人一边。站在受奥地利压迫的意大利人一边。恶人则总是为波旁王室效劳,或者为资产阶级的暴虐效劳。小说并没有提出任何解决社会问题的方案,基督山伯爵只能被看成是对社会黑暗发出抗议的一种力量,他既表明了一种理想,又表明了金钱腐蚀人心的力量。他用知识、矫健的身体、精湛的剑术与枪法、疾恶如仇的精神力量,还有金钱去驾驭这个使人变坏的社会。同时他又具有优异的品质,凌驾于社会之上。这虽然使他显得像神灵一样。但这种神话般的模式却能突出和反映社会的矛盾、人们的失望和从矛盾中产生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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